第五十七章
欲望的宿命 by 九千年
2023-3-29 20:48
短暂的麻木,接着便是无穷的怒火。
如果是真的,那么从一开始,妻子就欺骗了我,所有的都是假的。什么跳舞处女膜撕裂,什么爱情,什么创业,都是她安排好的,都在往她想要的方向去发展。
妻子把我卖了,连带儿子,也许女儿的出生,也只是妻子想给龙少白生的孩子,谁知道阴差阳错却是我的种。
「陆…彤…」
我看着苍白的电脑屏幕,从无比愤怒到彻底绝望,撕心裂肺般的窒息痛苦后,头脑却变得异常清晰和冷静。
可是,如果大学时候怀的是龙少白的孩子,为什么从我看的这些视频里,龙少白和妻子的关系总有点怪,怪在哪里呢?
龙少白似乎很纠结妻子能生出他的孩子,难道,龙少白并不知道妻子那时候已经怀孕了?
只要找到妻子,就能明白了。我要找到妻子,我要看见她那张脸。
我拿起手机,对着她的号码打了过去,这次她没有关机,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我正疑惑陆彤会去哪里时,我的手机发来一条信息。
「我冷静几天,我感觉自己就要疯了,我回来联系你,要杀要剐我都愿意承受。一切都是我的错,这辈子我欠你的。」
这是用妻子的手机号发过来的短信,看来她知道我在找她。
「是的,你不只是欠我的,还有儿子,还有女儿,还有这个家。你怎么那么狠啊陆彤,儿子都还在抢救,你去冷静什么?你还是个人吗?」
「都是我的错,我都对不起…」
「你已经不是人了,行吧,你想冷静你就去吧。」
然而,陆彤却没有再回复我了。
黑暗的书房里,只有电脑在发出苍白的亮光,我无力的躺在椅子上。看着龚伟给我的硬盘,龙少白的那部分我还没有看。
我也不知道还要不要去看,我知道那里面的内容,更多的是妻子和龙少白的各种约会记录。我现在也没有心情继续看妻子和龙少白做那些恶心的事情。
我感觉自己昏昏沉沉,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外面的天空却是已经大亮。我赶忙关上电脑,拔出龚伟给我的U 盘,如果儿子真的被判处,龙少白和妻子出轨的视频正是帮助儿子的有力证据。
我来到医院,我父母还在病房里等候着,儿子已经抢救了几天,龙少白也还在抢救中。我来到儿子抢救室门口,电话却响了起来,是张警官打来的。
「柯书记,刚得到的消息,龙少白死了。」
我顿时脑袋白茫茫一片,不知道怎么回他。
「…」
「龙少白父母态度很强硬,但是你儿子也在抢救中,如果你儿子醒了过来,可能还要承担相关的责任。」
「由于你儿子是对龙少白产生直接伤害,所以他是第一责任人,我们还要对你妻子做更详细的询问,你儿子是未成年人,所以,你也不要太担心。」
也许是张警官知道了妻子和龙少白的关系,也了解到了其中原委,我感觉到张警官还是在帮着我和儿子。
「我知道。谢谢你。」
我回。
挂断张警官的电话后,我顿时松了一口气。龙少白真的不在了,我却好像并没有高兴起来。
龙少白背着我和妻子偷情,而我却至始至终都没有接触到他,没有承担作为陆彤法定丈夫的责任,我的妻子跟别的男人勾搭到了一起,那个男人到死,在我发现妻子和他的事情以后,我甚至都没有和他说过话,没有痛打他一顿,没有当面骂过他一句,甚至他的死亡,还把我的儿子搭进去。
「为什么?!」
在手术室外,我的眼眶再次湿润。
我恨,我为自己的窝囊感到气愤,在发现妻子和龙少白出轨的时候,我就应该去找龙少白,就应该狠狠的教训他,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我明明知道妻子出轨,我却原谅了她,可是,我以为陆彤,我的妻子她是个人,我为了家庭的团员美满,为了儿子和女儿都有妈妈,所以我说服了自己原谅妻子。可是,谁会想到妻子暗中还在跟龙少白联系,甚至在家
里做爱,被儿子看到,发生不可逆转的局面。
我恨,恨龙少白就这么死了,我并没有感到胜利的喜悦,甚至感到自己多么悲哀,龙少白活的时候,玩弄我妻子,他死了,还要搭上我儿子,儿子还在抢救,等儿子醒了,也难逃制裁。
我恨,恨陆彤,我的妻子,一切的罪源来自她,如果没有她,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我回到病房,给我父母说了一下后,我往外走去。龙少白死了,他父母肯定想尽办法让儿子最大化受到伤害。我也得想尽办法让儿子不受到伤害。
当我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已经接近中午。从律师那里我知道,如果是因为龙少白和妻子偷情,未成年的儿子回家看到他妈妈被别人欺负这一幕,受到了惊吓,为了保护他妈妈从而做出过火的举动,在道德上也能为儿子得到一些宽容,但是法不容情,龙少白也做出了反抗,并对儿子也造成了巨大伤害,儿子又是未成年人,虽于情于理,儿子依旧要承受相关
责任。
看着外面碧蓝的天空,太阳高高挂起,我却感到刺眼不已。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想着儿子从小到大的笑容,我感觉自己在这太阳高照的日子里,如置身冰窟。
张警官给我电话后,我前往派出所见到了龙少白的父母,他们不留一点情面,甚至对我破口大骂,他们明明知道他们的儿子道德败坏,勾搭有夫之妇,让别人的家庭破裂。
看着他们失去儿子后那愤怒失去理智的神情,我微微一笑,当然,我也理解他们。
有时候,这个世界其实并不需要太多的善意,也不需要太多的克制,更不需要太多的自责和太多的自我控制,有了理智,反而失去了人类本有的血性。
过了两天后,儿子还在抢救室里,龙少白的父母已经向我递交起诉书。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人性。
当我拿着龙少白父母的起诉书在动找各种关系时,消失了几天的妻子给我打来了电话。
「…」
我接听了电话,愤怒的清晰喷涌而出,却是愤怒的无话可说。
「东辰,儿子,醒了吗?」
妻子的声音带着哭腔。然而愤怒的我并不去理会。
「你还有脸问这个?」
我冷冷的说。
「龙少白死了。所以你伤心了吗?」
我装作开心的说着。
「我知道,我现在怎么说,你都不会相信…」
「那就别说了,操!」
「…」
妻子没有说话。
「你现在,在哪里?」
妻子没有说话,我反而不知道怎么骂她。
「我现在在家里。」
「…」
我直接挂断妻子的电话,拿着起诉书往家里赶去。
当我回到家里,穿着白色短袖黑色牛仔裤的妻子安静的坐在沙发角落里,看到我走到客厅,她本能的看向我。
我二话不说,拿起龙少白父母的起诉书扔向妻子面前。
「看,这就是你他妈做的好事!」
我愤怒的对着妻子大吼,妻子惊恐的看着愤怒的我。然而她的这个眼神却是让我感到十分的愉悦。当然,也更加愤怒,为儿子,为女儿,为这个家。
我看着妻子,缓缓的从裤子上抽开皮带,妻子的眼里更加恐惧的看着我。
也许多日的压抑和为自己,为儿子为女儿感到不公,我拿起皮带,对着妻子的身体抽了过去。
「啪…!」
「啊哼…啊…」
妻子没有躲闪,闭着眼睛,皮带严严实实的抽打在她雪白的肩膀上。妻子一声闷哼,痛苦的在沙发上扭曲着身体。
然而,我看着妻子越是难受,此刻的我却是越发感到愉悦和兴奋。接着,对着妻子的脸蛋抽了过去。
「啪!」
「啊…」
这次,妻子尖叫了起来,双手痛苦的抚摸着自己的脸庞。
然而,正在发怒的我怎么会停手。对着妻子的双手就抽了过去。
「啪!」
「啊…」
妻子的身体扭曲在一起,身体开始颤抖。但是,她居然没有向我求饶,她在默默承受着。
看着妻子越发坚强,我对她的恨反而更加浓烈。
「陆彤,你不知道你是有夫之妇吗?」
「啪!」
「啊…!」
我愤怒的对着妻子露出来雪白的腹部抽了过去,妻子再次颤抖的扭动着身体。
「你不知道你是一位母亲吗?」
「啪!」
「啊哼…」
这次,我对着妻子的双乳抽了过去,我看到妻子裹着饱满双乳的白色短袖里印出红色的血迹。
这次,妻子全身颤抖,身体蜷缩成一团。
「你不知道我已经原谅了你一次吗?」
「啪!」
「嗯啊…」
我对着妻子侧过来的白皙的脸抽打了过去,我看到在抽回皮带的一刻,妻子的脸上冒出了鲜血。
「为什么你不求我?」
「啊!求我啊!」
看着妻子颤抖的在沙发里缩成一团,也许是抽打的太过用力,我感觉自己很累,妻子也安静的蜷缩在沙发上。
我定睛看向妻子,她的双手,她的短袖,她的脸上此刻布满了血迹。看着颤抖不止却一声不发的妻子,我的心脏居然狠狠的一痛。
等呼吸平稳后,我感觉自己的脸上全是泪水,难道我抽打妻子的时候,流泪了吗?
「对…对不起…」
妻子颤抖着身体,缓缓抬头看着我。
「…」
我的泪水再次落了下来,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打过人,更别说女人,看着妻子被我打得满身鲜血,我一时也愣住了。
「东…东辰…先别打…我…听…听我说,好…好吗…」
妻子颤抖着身体,双手慢慢的撑起身体。这时我才看清了妻子的身貌,妻子的脸被我打出了两条长长的血印,雪白的肌肤似乎已经破裂,正往外冒着鲜血。一边脸开始肿胀,平整的额头上也跟着肿了一大块。
除了面部,妻子的胸口和腹部,也是印着血迹,两只手臂的皮也破了,露出鲜红的伤口。
我在做什么…,拿着皮带的手微微颤抖。
「都是我的错…别担心我…」
妻子似乎看到我的模样,她知道,跟着我一起成家这十来年,我从来没有骂过她,更别说打她。
「为什么?」
我把皮带甩向一边。
「我已经原谅你了,为什么还要重蹈覆辙?」
也许是之前抽打陆彤用尽了力气,我轻声说道。
「我知道你原谅了我,从你原谅我那天开始,我就和他断绝了一切联系。」
妻子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加上两条血迹和肿胀的脸,越发的凄惨。
「呵呵,断了联系?儿子怎么躺在医院里?」
「别他妈以为我不知道,警方已经给我看了那天的录像,不是,你他妈那么犯贱吗?跟着龙少白做爱,还要拍视频才刺激吗?」
一想到儿子,我的怒火又被点燃。
「…」
妻子看着发狂的样子,又默默的闭上了嘴。
「陆彤,我真的想不到,你居然是那样的人,你对性交,就有那么强烈的渴望吗?我不行吗?」
我看着泪眼朦胧的妻子越发气愤。
「…可能…开始时…有一点吧,」
「但…不是因为你…。」
妻子颤抖的从桌子前抽出纸巾,擦了擦她的眼睛。
「…」
我看着妻子手上纯白的纸巾渐渐被鲜红的血染红。
「后来,我并不感觉…和你有什么不同。」
「是吗?我看视频里,你可是很会啊,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啊。」
「…」
妻子沉默的看着我。
「这个就算了,你爱骚浪给谁看我现在不那么在意。可是,你为什么欺骗我?从一开始就欺骗我?啊?」
想到初夜那晚,想到月亮山顶那些誓言。
「东辰,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
我冷冷的看着妻子。
「有一个女孩,她从出生开始,听到的都是她父母无休止的争吵。她的父母虽然都是知识分子,但是吵起架来,都失去了理智,甚至大打出手,她也不知道爸爸妈妈为什么要吵架。」
「几乎每一年的除夕夜和春节,应该是一家人团团圆圆欢欢乐乐的时刻,然而从小学开始,那个女孩都躲在角落里,发抖的看着爸爸妈妈在吵架,有时她的爸爸会对妈妈大打出手,她想帮助妈妈,但是她更害怕疯癫的爸爸。爸爸妈妈吵完架后,爸爸摔门而去,妈妈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坐在家里默默的哭泣的样子让她也很伤心。除夕夜和春节,是每个人最期
待的节日,然而,爸爸妈妈吵架后,她只能关上房门躲在她的房间里,看着窗外别人家点放的五颜六色的烟花,她弱小的身体踩在板凳上,看着街上别的小孩在走街串巷的玩耍。有时,春节的早上,街上会放非常喜庆的春节贺岁曲,然而由于除夕夜父母的争吵,她的春节是死气沉沉的。」
「后来,她痛恨爸爸,都是他,不时就打骂妈妈,喝酒了以后更加疯狂。她决定要努力学习,长大后带妈妈远离爸爸,因为只有她知道,妈妈太累太辛苦了。」
「长大一点后,妈妈一个人工作省吃俭用的让女孩学习各种各样的技能,只为了女儿能有出息,能去更远的地方。然而,他的父亲从来都不管不问,除了不时打骂他妈妈,有时还会连着她一起骂。」
「当然,她并不把父亲的怨骂放在心上,一心学习,只为去往更高更远的地方。」
「后来,她如愿以偿的考上了大学,她妈妈给她办了升学宴,请了不少亲朋好友。她带着梦想与憧憬只身一人来到大城市。」
「初来上学,她感觉大城市真好啊,什么都有,五颜六色,各种各样的东西,形形色色的人。远离压抑的环境,呼吸自由的空气,她很开心也很享受。」
「后来,她发现大城市很好,可是什么都需要钱,有钱,什么都能买。上大学两个月后,妈妈跟她说爸爸又打她了,妈妈说要不是为了我,她早就跳河自尽。」
说到这里,妻子抹了抹眼睛。
「妈妈说别担心她,努力学习,有出息了她就放心了。」
「后来,那个女孩在一场聚会上,认识了一个男生,不,应该说,那个男生走过来想认识她。她受宠若惊,因为她并不是全场最漂亮的女生,也不是最高挑的女生。而那个男生,却是高大帅气。但是从小的自卑,她并没有过多的去和那个男生有交集,虽然她确实对那个男生有奇怪的感觉。」
「不过,那次聚会,她还是腼腆的给了那个男生联系方式。回去以后,她的同学们跟她说,那个男生是富二代,学习又好。那个女孩更加自卑了,男生当晚就给她发信息,关心她。」
「后来,那个男生,虽然是个富二代,却让她感觉到很踏实,因为他总是说到做到,而且他总是送很多东西给她,送的次数多了,她就没有拒绝了。」
「没错,女孩开始接受那个男生,那个男生高大帅气,多金还让她感到踏实,是个女生都不会拒绝。她第一次感觉到被保护被呵护被在意是什么感觉,那是不同于妈妈给她的感觉。」
「再后来,男生向她告白,她接受了。在一起后,男生带着她认识了男生的朋友圈,形形色色,唯一的共同点,他们都很有钱,钱对于他们来说,只是数字,完全不用担心没钱的问题,想要什么有什么。好在,那个男生却不同于那些人,他知道她的自卑,所以他买什么东西送什么东西,他都不以为然的爱要不要的样子,女孩知道他是在乎自己。」
「没错,那个女孩给了他第一次,真心实意的。因为她决定这辈子就是他了,她却没有考虑过他是富二代的身份。」
「上大学接近一年后,女孩怀孕了,是他的。她很害怕,告诉了他,他也不知所措,他告诉了他父母,他说这辈子就要她了。然而,他父母并没有看得女孩。说早就已经给他定了娃娃亲。当他给父母说女孩已经怀孕,他父母让女孩打掉,并给了女孩五十万作为分手费,女孩并没有要那笔分手费,哭着从他家里跑出去。女孩在那个男生父母那里受到了侮辱
,赌气的和男生分了手,男生苦苦哀求,每天都发短信发信息,求女生不要打掉孩子,他这辈子除了她谁都不要。」
「后来,看着肚子一天天变大,女生跟学校申请休学,回到了妈妈身边。她把和男生所有的事情跟妈妈说了,她妈妈却跟她说,把孩子生下来。她当时不理解,她妈妈跟她说「他那么爱你,你既然回来,不就是也想把孩子生下来吗?妈妈支持你,生下来。」」
「没错,在她妈妈的支持下,女孩生下了那个男生的孩子。后来,她才知道,她妈妈让她这样做还有一个原因,因为那个男生是富二代,她妈妈想着以后让富二代照顾她和孩子,有了富二代照顾,就会少吃很多苦。女人嘛,结不结婚,其实不重要,活的开心和自由,才重要。这是她妈妈自己说的。女生知道,妈妈说的就是爸爸和她不和谐的一生。也许妈
妈并不想让女孩重蹈覆辙。」
「再后来,孩子让妈妈的表妹妹带,表妹和妈妈童年穿一条裤子长大,但阿姨早年丧夫,一直单身一人,看着姐姐的遭遇,倒是乐意给女生带。」
「女生回学校后,又继续努力学习,这次却是不同,她已经有了母亲的责任。这段时间里,那个男生不断的找女生,从来不间断。一直到女孩回学校后,男生都会来她的宿舍楼下等她,起初,她没有理会,后来,男生不分雨晴,都在那条回宿舍的路上等她。」
「没错,女生心软了,两人又重归于好。但是对于那个孩子,两人都闭口不谈,男生以为孩子已经打掉了。所以他更加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女孩。但是这次,女生不准男生再碰她的身体,只能等两人结婚以后。男生说了很多大道理,女孩就是不肯,男生没办法只能同意。女生很开心,两人一起努力学习,成绩突飞猛进。」
「然而,那个男生并没有住校,而是自己有房子在校外,所以女孩只要想找男生时,都会去那个房子找。」
「终于,在一个放课后的黄昏,女孩想去找男生,来到男生的楼下,却亲眼目睹了男生在他的车里跟别的女人纠缠。」
「最后,他们彻底的分手了。男生苦苦哀求都没用,这次女孩对他彻底失望,心已经被伤透了。」
「快毕业的时候,同乡的一个男孩出现在她的眼里,他腼腆,和当时刚来学校的自己一样。但是他很老实,很务实,从来没有花言巧语,这让女孩感到踏实不已。慢慢的接触中,她发现这个同乡的男孩并不是那么木讷,而是不时也会给她惊喜,最关键的是,他真的带来给她许多安全感和摸得到的未来,她慢慢爱上他。」
「终于,男孩又告白了,因为男孩之前就告白过女孩一次,但是他并不知道女孩那时候正在和另一个男生在一起,所以,那时候女孩拒绝了他。但是这次,女孩也犹豫了,因为她还有很多秘密,她不知道怎么和眼前这个没有花言巧语老实务实的男生说。但是她害怕,她害怕失去那种安全感,所以她没来得及做更多的思考,她接受了他的告白,她成为了他的女朋友。」
「再到后来,女孩和那个务实的男孩结婚了。虽然妈妈还是会给她说那个孩子,但是她怎么会放弃这摸得到的踏实呢?她和那个富二代彻底的断了联系。她以为,她会把那个秘密一直隐瞒下去。」
「他们有了孩子,她也逐渐忘记了那些不堪的往事,她妈妈看她这么幸福,也没有再提孩子的事,因为那个孩子,只有她,她妈妈,和她阿姨三个人知道。」
「后来,也许是命运作弄,她在家乡的小城,居然碰上了那个多年没有联系的富二代。那一刻,她感到害怕,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害怕。」
「她工作很努力也很辛苦,老公也很勤奋。但是看着一个名牌包就是她大半年的工资时,看着房地产开发商上千亿的流水资金在她眼前划过,看着高高在上的客户从来都不用正眼看着她时,看着某些公司老板贪狼的看着她时,她隐隐的感觉到不想再这么活下去,她要给老公,给孩子带去更好的更体面的生活。」
「没错,那个富二代给了她希望,在某个聚会的夜晚,富二代说这么多年他都没有结婚,一直等她,虽然知道已经不可能了。富二代说的很真诚,借着酒劲,那些过往像电影一样从她脑海里回放,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富二代吻上她,她本能的反抗,也许是酒精的催化,也许是…」
「她还爱着他。」
这句话是我说的。
妻子说了这么久,脸上的血迹已经凝固。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妻子惊愕的看着我。
「或许吧,那晚以后,她很后悔。自责了自己很久,和那个富二代刻意保持距离,那个富二代也知道,并没有打搅她。」
「后来,在同事的劝说下,几人一起离职创业,在闺蜜的怂恿下,她只能又来找那个富二代,借钱创业。富二代没有想太多就给了她创业资金,不久,公司就成立了。」
「后来,公司越来越忙碌,老公也越来越忙,两人几乎一周只能见一次。反而,她和富二代接触的更多。」
「没错,只要她开口要资金,富二代就给她,公司遇到困难,富二代就过来帮忙解决,还给公司拉来很多项目,公司越来越大,赚的钱也越来越多,物质确实能改变很多,她逐渐迷失,迷失在物质里,迷失在更多的关心里。」
「也许女人的年纪越来越大,需要陪伴和呵护也越来越多,相比于细水长流,她更痴迷于富二代的能力和呵护,没错,她又堕入了深渊里。」
「无尽的深渊里,她想过踏出那片泥潭,至少在老公不知道前一切还来得及扑救。然而,那片泥潭并没有那么容易走出来,刚踏出去一只脚,又无力的站不稳脚跟摔了进去。」
「持续了几年时间,她也有些麻木,甚至喜欢那种深渊里的自由。」
「最后,纸终究包不住火,老公还是发现了。那一刻,她才清醒了过来,却已是满身黏泥。好在爱她的老公给了她冲洗的一次机会,她发誓不再踏入那片泥潭。」
「为了不和富二代再有接触,她不再管理公司,删掉了所有的联系。」
「后来,她也发现,富二代痴迷的不是她,而是她的身体,更是独一无二的占有。他只是想要她只属于他,不让别的男人拥有她,仅此而已。」
「这是爱吗?她不知道,但是她曾经陷了进去。」
「最后,富二代找到了她,说是跟他做最后一次爱,他这辈子就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她同意了,也许是彻底跟过去告别,也许是为了让他永远的远离她的世界,她也不知道。」
「她没想到,她的孩子会突然回到家里,看到富二代和她做着让她的孩子害怕的事情。」
「当她的孩子血淋淋的躺在地上,说「妈妈,痛」时,她发疯一般抱着孩子冲了出去。此时,她才知道,什么是发自灵魂的痛,真正的爱,是什么。」
「当她血淋淋的看着她的孩子被推进抢救室那一刻,她的心也死了,她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她也做好了面对。」
妻子的泪水夹杂着血水在脸上流下两条红色的血迹,双眼无声的看着我。
「我讲完了。」
妻子虚弱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