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被迫亲眼目睹着这一出淫乱而又魔幻的戏码，阿凯手上的刀还抵在我的脖子上，我的眼前正是余伟干妈妈的场景。
　　此时妈妈正瘫坐在墙角，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我的眼神和妈妈接触的一瞬间，妈妈不愿与我对视而把脸撇到一边，只是眼泪一直止不住地流淌。而余伟正在妈妈身前搂抱着妈妈，他的小腹持续向前挺进，鸡巴不断地在妈妈小穴里冲击着。要是他敢有一丝的怠慢，一旁的胖子便会对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地打上一巴掌。
　　坐在沙发上的杰哥和谢辉看向这边，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和戏谑，这时候房间里都没人说话，只有余伟和妈妈肉体相撞产生的清脆的「啪啪啪」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就连空气里仿佛也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妈妈靠在墙上，闭着眼默默承受着这一切，我看到余伟和妈妈的交合处这时候已经变得泥泞不堪，但貌似这时候，余伟和妈妈都没有空去感受性交所带来的快感，他们只是奉命给这帮人做一出表演而已。
　　余伟搂抱着妈妈抽插着，渐渐地额头上也开始冒汗，过了一会，余伟却是将鸡巴从妈妈小穴里拔了出来，喘着气，停下不再插入了。
　　「怎么了？怎么停下了？」胖子吼了余伟一声。
　　余伟转过头看向胖子，道：「我快要射了……」
　　「哈哈，好，射里面，快！」胖子一听余伟这话，更加兴奋了，连忙推了一把余伟的后背，让他继续干妈妈。
　　而妈妈也是听到了胖子的话，也不再逃避了，连忙睁开了眼，说道：「不行，不能射进来，射在外面！」
　　「这可由不得你了陈警官，余伟，给老子上！」胖子用力一推余伟，于是余伟停留在妈妈小穴外的鸡巴，一下子就又滑进了妈妈湿润的小穴里。
　　「快，快拔出去！」妈妈惊恐地吼叫道，双手撑住余伟的胸膛，想把余伟推开。然而余伟的身后，胖子的两只手也是将余伟往妈妈的方向推去。
　　这时候余伟被夹在中间，本身他的兴奋已经达到了阈值，再这样被胖子和妈妈推来推去，反而加速了他的鸡巴在妈妈小穴里的摩擦。我只听到妈妈绝望地「啊……」地叫了一声，不再去推余伟了。于是余伟的身体一下子就被胖子推得抵在了妈妈的肚子上。
　　我知道余伟这时候已经射精了。余伟也不再动，他贴着妈妈，鸡巴还在妈妈的小穴里，我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他的精液已经全部射进了妈妈的小穴里。
　　「已经射了？」胖子看到余伟这样子，试探地问道。
　　「射了。」余伟喘着气答道。
　　「哈哈哈哈，拔出来看看。」胖子指挥余伟，又回过头冲其他几个人抛去眼神，示意他们一起欣赏。
　　随着余伟的鸡巴从妈妈身上拔出来，我看到白花花的精液正从妈妈的小穴里往外流淌。
　　「纸，给我拿点纸！」妈妈慌了神，惊恐地说道。
　　然而却没有人理会妈妈，余伟这时候也是有点懵了，坐在妈妈面前，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妈妈无助地左顾右盼，最后只好自己动身，爬向茶几，想去拿桌上的抽纸。
　　「干什么呢？别乱动！」杰哥说道。
　　胖子一听杰哥发话了，于是踢了妈妈一脚，道：「滚到墙边去！」
　　妈妈这时候完全慌了神，被胖子喘了这一脚，妈妈不敢再动，又默默地爬回了墙边。
　　「哈哈哈，还真就像条母狗，爬来爬去的。」谢辉笑道，「陈警官，你说你是不是条母狗？」
　　妈妈一头秀发散乱在脸颊旁，听到谢辉言语上的侮辱，妈妈低着头，闭口不答。
　　「我看啊，这个孩子生下来，男的呢，以后就帮我们去运货，女的呢，就给我们当性奴好了！」谢辉大声说道。
　　听了谢辉的话，一帮人又是哈哈大笑，屋子里充斥着他们的笑声，只有妈妈和余伟一直沉默着，而我也被阿凯押着，不敢乱动。
　　「对啊对啊，到时候还可以来个母女双飞，哈哈哈！」胖子也连忙附和道，于是屋子里他们的笑声更加强烈了。
　　「等陈警官生的女儿长大，不知道都多久了，那时候陈警官都五十多岁了，估计不能干了吧？」谢辉说道。
　　胖子一听，连声说：「那不一定，你看我们陈警官保养得多好，现在三十几岁就跟二十几岁似的，就算以后四五十了，也是一枝花啊！」
　　「哈哈哈，有道理，说得有道理！」
　　我听着他们一帮人说着这些污言秽语，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妈妈无助地瘫在墙边，眼角的泪水就没停过。
　　他们的笑声越来越烈，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妈妈抬起了头，用手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像是恢复了之前的神色，言语冰冷地道：「你们这帮畜生一定会遭报应的！」
　　「牛逼啊，都这时候了，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定位？」胖子一巴掌扇在妈妈脸上，「你警察不得了啊，现在还不是乖乖地给我们表演被插？要不明天我让外面捡垃圾的老头也来干你一次试试？看看你还牛逼不？」
　　然而妈妈并没有被胖子的话语所吓倒，反而是更加恶狠狠地说道：「你叫啊，你叫了我就让他报警，你们谁都跑不掉！」
　　「还报警！还报警！」胖子哐哐两耳光又是扇在了妈妈脸上，「你不就是警察吗？来抓我们啊？」
　　看着妈妈被胖子打却毫无还手之力，我的心也沉到了谷底，然而我也是个懦夫，被阿凯控制住的我，这时候也完全不敢动弹。我像逃避似的，默默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好了胖子，差不多行了。」杰哥发话了，于是胖子终于停了下来，「把他们捆上，睡觉。」
　　看来今晚的这场戏就到此结束了，阿凯终于收回了抵在我脖子上的刀，然后拿着绳子，将我的手脚都给捆上了。妈妈和余伟也是一样，被他们困住了手脚，我们三人再次被他们弄到墙角，挤在一起。妈妈头发凌乱，无法整理，余伟也不说话，一脸失魂落魄。
　　弄好这一切后，他们几个人关了客厅的灯，各自到房间里去睡觉了，留下我们在客厅。
　　我们都不说话，客厅里安静得出奇，只有窗外的一点点月光照射进来，才让屋子里显得不是那么的黑暗。
　　过了一会儿，从房间里响起了鼾声，看来他们已经睡着了。然而一天之内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现在是完全睡不着，我想说些什么，但看看身边低着头的妈妈和余伟，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小宇，帮妈妈拿几张纸……」妈妈用肩膀蹭了蹭我，示意我去拿茶几上的纸。
　　我扭了扭身子，用肢体语言告诉妈妈，我手脚被捆绑着，不能动弹。
　　而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余伟发言了：「我去拿吧陈老师。」
　　余伟的手脚也被他们绑得死死的，我正好奇他要怎么去拿，就看到余伟这时候蠕动着身体，屁股扭来扭曲，最后扭到茶几边，用嘴叼着茶几上的纸巾，又扭了回来。
　　「妈妈，要纸干嘛？」
　　「我想……擦一擦下面。」妈妈小声说道。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妈妈下面被余伟灌满了精液。
　　「我来。」余伟说着，就用嘴叼出一张纸巾，俯下了脸，凑到了妈妈双腿之间。
　　妈妈看着余伟艰难的动作，连忙说道：「不用了，算了算了。」
　　「没事的陈老师。」
　　在黑暗中借着月光，我看到余伟用嘴叼着纸巾，用舌头去擦拭妈妈双腿之间流出来的液体。
　　「别，那里脏。」妈妈轻轻扭了扭身子，小声说道。
　　「不脏，说实话，陈老师的下面，我早就想舔了。」余伟嘿嘿一笑，小声说道。
　　「都这时候了还说这样的话。」妈妈轻声道，言语中像是在埋怨。
　　余伟用嘴叼着纸巾，将妈妈小穴外面都给擦拭干净了，然而他却没停，将纸巾吐到一旁后，舌头却拨开妈妈的两瓣阴唇，朝着里面开始进攻。
　　「哎，你干嘛呀。」妈妈感受到了余伟的动作，连忙问道。
　　余伟却是没有回答妈妈的话，他的脸埋在妈妈的双腿之间，舌头开始在妈妈的小穴里蠕动。妈妈一开始想要反抗，但随着余伟舔得越来越厉害，妈妈像是接受了一般，不再说话，而是大腿下意识地将余伟的脑袋夹紧了。
　　我就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妈妈和余伟都没空理我，我听着余伟的舌头在妈妈的小穴里发出来的声音，渐渐地也开始兴奋起来了。
　　「嗯……嗯……」妈妈这时候鼻腔里下意识地发出了哼声。难道妈妈被余伟开始舔出感觉来了吗？
　　回头一想，刚才余伟虽然在妈妈的小穴里射精了，然而妈妈却并没有任何反应。我想这并不是妈妈的身体没有反应，而是在刚才的那种情况下，妈妈的羞耻心刻意压抑着自己的生理反应。其实妈妈的身体早就开始兴奋起来了，只是到了现在，他们睡着了，妈妈才放松下来，才有空去感受，去回应。
　　余伟卖力地在妈妈双腿之间舔着妈妈的小穴，不一会儿，随着妈妈低沉的一声「嗯……」的声音，余伟终于抬起了脸。
　　我看到昏暗的月光下，妈妈双腿之间映着月光，闪闪发亮。从妈妈的小穴里，开始喷出晶莹的液体——妈妈达到高潮了。
　　妈妈靠在墙边，闭着眼睛，感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而余伟则是在妈妈身前，看着妈妈的脸，笑着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余伟轻声道：「陈老师，舒服吗？」
　　妈妈微微张开眼，正要说什么，却看到我正看着她，妈妈这时候才意识到我在一旁，于是羞愧地转过了头。
　　怎么办？余伟刚才插妈妈的小穴，我还可以骗自己说是被逼的，然而这时候，余伟却当着我的面将妈妈舔到了高潮，而且妈妈仿佛还一脸享受的样子。我该怎么办？
　　我赌气般的扭动着身子远离了妈妈一点，然后侧过头闭上了眼睛。我不愿去面对这一切，很快，我就睡着了。
　　我不知道这一夜妈妈和余伟还有没有干什么，当我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只看到一旁，妈妈和余伟互相依靠着睡在一起。
　　「哟，还靠在一起睡，看来陈警官果真是被余伟插出感情来了啊？」我听到声音，抬起头一看，谢辉正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向这边。
　　妈妈和余伟也被谢辉的声音所叫醒，妈妈下意识地直起了身子。不一会儿，胖子和阿凯也从房间里出来了，杰哥也从另一个房间走了出来。我一看墙上的时钟，快到中午了。谢辉接了一个电话之后便下楼去，不一会儿就把饭菜拿了上来。
　　「吃饭，吃饭，给他们松绑。」谢辉将饭盒放在茶几上说道。
　　于是很快我们便再次被松了绑，不过丢给我们的饭菜依然很差，依然是白米饭和炒白菜。而他们则又是肉又是汤，吃得不亦乐乎。也没办法，总不可能不吃，再说我也有点饿了。我们还是像昨天一样，靠在墙边吃着饭菜。
　　「能不能让我们洗个脸？」妈妈说话了。
　　「洗什么脸，有饭吃把命吊着就不错了。」谢辉吃着饭，头也不抬地说。
　　妈妈一直就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这样的环境，妈妈肯定受不了，但是也没别的办法，毕竟被他们囚禁在这里，他们也不会在意我们的感受。
　　吃过饭，我还在想，他们今天又会如何对待妈妈的时候，胖子发话了。
　　「兄弟们，我又想到了一个新花样，你们想不想看？」
　　「什么花样？」阿凯问道。
　　「陈警官，反正昨天操逼我们也看过了，再操也没什么意思。」胖子看着妈妈，说道，「你们警察不是都会什么搏击啊、格斗之类的吗，现在机会难得，要不你就给我们上一课，教教我们呗？」
　　「你什么意思？」妈妈不解，问胖子道。
　　「也没什么意思，你就表演几个简单的格斗动作，给我们讲解一下，学习一下就行了。」胖子慢慢走了过来，一把提起余伟，让余伟站了起来，说道，「就对着他打。反正他昨天操了你的逼，也不能便宜了这小子，是吧？」
　　余伟被胖子提起，战战兢兢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旁的几个人也是明白了胖子的意思，谢辉带头起哄：「有意思，这个好，陈警官就给我们表演一个呗！」
　　「我看你们是有病吧？」妈妈看着余伟，又对胖子说道。
　　「陈警官你觉得你还有商量的余地吗？」谢辉轻蔑地道，又指了指我，「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儿子怕不怕我就不知道了。」
　　「你们！」妈妈看看我，又看看谢辉，最终还是软了下来，「只要不伤害我儿子就行。」
　　我知道妈妈被谢辉戳中了软肋，我也意识到妈妈不愿让我受伤。在这种情况下，不知道我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呢。高兴的是，我在妈妈心中始终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伤心的是，他们可以借着我，威胁妈妈，让妈妈干任何事情。
　　「来吧陈警官，就以他为靶子，给我们展示几个动作，也让我们学习学习，哈哈哈！」胖子推了推余伟，让余伟站在妈妈面前。
　　「我这身衣服，不适合格斗，除非你们给我找来其他衣服才行。」妈妈说道。
　　妈妈这时候身上穿着的还是白色裙子和衬衣，要做什么强烈的运动肯定是不行的。
　　然而他们却没有放过妈妈，胖子眉头一挑，道：「这好办，把衣服全脱了不就行了？」
　　「说得对啊！」谢辉道，「陈警官，快脱！」
　　听了他们的话，妈妈气愤地看着胖子，没有说话。
　　谢辉见妈妈没说话，指了指我，道：「陈警官，不脱是吧？」
　　妈妈看看谢辉，又看看我，最后轻声叹了一口气，妥协了。只见妈妈开始缓缓伸手，解起了身上衬衣的扣子。
　　不要啊！我在心里高声呼喊，然而我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一点用都没有。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些什么，我甚至都没有勇气来说话反抗他们。
　　一旁的几个人都是一脸戏谑的表情，一个个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妈妈，看着妈妈脱衣服。
　　「动作要慢，这样才有意思。」谢辉在一旁点评道。
　　妈妈一颗颗解开了衬衣胸前的纽扣，缓缓地将衬衣脱下，搭在一旁的凳子上，紧接着，就是妈妈里面穿着的一件紧身内搭了。
　　见妈妈停手，胖子说道：「快脱啊陈警官，等什么呢？」
　　听了胖子的话，妈妈没有回答，妈妈知道这时候越回答，他们就会越来劲。于是妈妈唰地一下就将里面穿着的衣服也脱下了。于是妈妈白花花的肉体就裸露了出来。
　　妈妈的皮肤真白啊，两条莲藕般的手臂、细细的小蛮腰，紧致的皮肤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而被胸罩包裹的两颗奶子却是浑圆而又挺拔。我这时候已经忘记了当下的环境，忘记了被他们所囚禁的屈辱。看着眼前妈妈脱衣的动作，此刻的我只有男人最本能的欣赏。
　　「卧槽这奶子真他妈的大。」胖子点评道。
　　「还等什么呢，陈警官，胸罩也脱了啊！」谢辉又在一旁起哄。
　　妈妈终于开口了，妈妈完全不在意他们投来的下流目光，言语冰冷地道：「你们不是要让我搏击么？脱了的话还怎么打？」
　　一边的谢辉这时候正想说话，杰哥却是先摆了摆手：「哎，行了行了。那你把裙子脱了。」
　　反正衣服都脱了，妈妈白花花的上半身和胸前被胸罩包裹的两颗浑圆挺拔的双峰都已经暴露了出来。妈妈知道为了满足这帮人的恶趣味，不论他们要求什么，也是避免不了的了。
　　于是妈妈仍旧是一言不发，双手开始解起了裙子上的纽扣。纽扣一解，裙子松开之后，一下子就脱落在了妈妈的脚边。于是妈妈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上半身的胸罩，和包裹在两条大长腿上的肉色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