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by 书吧精品
2018-6-13 19:22
我和小吴被一帮匪徒前呼后拥地架到山洞深处。
拐进入一个石门,猛然听见哗哗的水声,一股阴气扑面而来。匪徒们都站住了,目光一起投向匪首七爷。我的心砰砰跳个不止,这就是十八层地狱的入口。
这是一个两间屋子大的石洞,地上是一个天然的水池,占了洞子的一大半,里面能站下十几个人。一股山泉被引入池中,那哗哗的水声就是从那里来的。
水池的两侧贴洞壁立着两颗剥了皮的粗大的树干,另一颗怀抱不过来的粗大树干架在上面,横跨整个水池的上方。
洞里的岩壁上点了十几只小孩胳膊粗的牛油蜡烛,把黑黝黝的岩洞照的通明,也使阴森森的洞子里有了一丝暖气。
匪徒把我们推倒在池边的地上,一个匪徒踢了我一脚,嬉皮笑脸地喝道:”起来,跪好!“ 我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毫无知觉地躺在地上没有动。
七爷在后面哼哼了一声,几个匪徒围上来,把我们的手拧到身后用麻绳捆结实,然后架着我们跪在了地上。
我的腿被绑了好几天天,早已经没了知觉,并着腿跪在地上左右摇晃。
七爷踱到我们身后,看着我们摇摇欲坠的样子,用脚踢踢我的腿吩咐道:给她们解开!
几个匪徒闻声而至,俯身给我和小吴解开了捆在腿上的绳索。就这样,我们勉强能跪住了。
我们俩双手反绑并排跪在冰冷潮湿的石板上。七爷借着摇曳的烛光前前后后端详了我们一阵儿,用手里的手仗戳着我的大腿内侧命令道:” 把腿岔开!“ 我心中一凛,知道恶梦开始了。
虽然明知反抗毫无意义,但也绝不能向这群野兽投降。我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小吴也像我一样挺直了身子并紧了腿。
七爷见状冷笑道:” 不听话?给她们帮帮忙!“ 他话音未落,从后面窜上来三个匪徒,一个按住我的肩膀,两个分别抓住我的两个膝盖向外掰。
我死命抵住,咬住嘴唇不出声。
可我一个不到二十岁女孩子如何是两个彪形大汉的对手。我的两个膝盖被两股巨大的力量不可抗拒地拉向两边。我累的气喘咻咻,但腿还是毫无悬念地被他们劈开了。
匪徒们早有准备。池边的洞壁下扔着几根一尺多长两头带杈的粗木杠。七爷嘿嘿笑着指挥匪徒们拿来架在我两个腿窝之间,然后用绳子绑紧。
这一下,我再挣扎也没有用,不得不岔开着腿跪在那里了。小吴也和我一样被岔开了腿绑上木杠,直挺挺地跪着。
我明白了。这伙匪徒是一伙惯犯,这里就是他们残害妇女的狼窝。我的心在滴血。我们就像羊入狼口,已经是在劫难逃了。
七爷不急不慢地来到小吴面前,一个匪徒给他搬来椅子坐下。他得意地端详着面前被绑着跪在那里无法动弹的小小的半裸女孩,惬意地伸出一只大手,随心所欲地拨弄起小吴光裸的胸脯上的两颗嫩生生的乳头来。
小吴人虽小,乳峰还没怎么发育,但乳头已长的像小指尖般大小。经那粗糙的手指反复拨弄,不多时竟挺立了起来,像两粒晶莹的玛瑙。
小吴全身绷紧,肩膀微微颤抖,身子拼命往后仰,躲闪着那只肮脏的大手。
一个匪徒从后面顶住了小吴赤裸的脊背,使她挺起胸脯,无法躲闪。那匪首七爷微微一笑,并起两个指头,捏住小吴的一个稚嫩的乳头,由轻到重地揉搓起来。
一边揉搓,他嘴里一边自言自语道:” 嘿嘿,还真是个雏儿!“ 忽然他勾起小吴的下巴,盯着她秀气的大眼睛问:” 小东西,你多大?见过红吗?“ 小吴的脸腾地红了,无言地闭上眼睛,赤裸的肩膀微微发颤,两颗豆大的泪珠止不住淌了下来。
七爷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气哼哼地骂道:” 娘的,共军的娘们怎么全他妈是哑巴。去叫老金来!“ 一个小土匪应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一会儿回来报:” 金先生来了。“随着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一股烟草混合着药草和汗酸的飘了进来。我偷眼望去,见是一个长着怪异的八子胡的干瘪老头。
他进来后看也不看我们,径直向匪首拱手道:” 七爷有什么吩咐?“ 匪首随手指指我们说:” 老三刚弄来几个女共军,问什么都不说,你来给看看货色。“那老金眯起眼睛在我们半裸的身体上扫了一圈,开口道:” 嫩的能掐出水,好货色呀!“ 七爷伸手勾起小吴的脸对老金说:” 记得去年麻阳县工作团那个十六岁的女电话员吗?那是我干过的最小的女共军。这个我看肯定比那个还嫩,你来过过眼。“老金忙不迭地点头,伸手抬起小吴稚嫩的小脸看了看,又摩挲着她近乎平坦的胸脯和直直挺立的粉红乳头仔细观察了一阵,回头一脸认真的对匪首道:” 七爷赏我看看这妮子的下盘!“ 小吴闻言脸顿时变得煞白,一边哭喊着” 不……不……“ 一边拼命摇头,单薄的身体也死命扭个不停。
几个匪徒早候在一边,冲上来按住小吴拼命挣扎的身体。说话见那匪首七爷已一把抓住了她肥大的裤衩。
小吴下意识地向后闪身,却被那两个匪徒死死按住了。
嗤地一声,草绿色的裤衩被撕成了碎片,随手扔到了一边。
小吴终于忍不住呜呜的哭出了声。她小小的洁白身体完全赤裸地展现在这一大群恶狼般的土匪面前。
由于腿上绑着木杠,无法合上,小吴的身体作为女人最隐秘的部分也毫无遮拦地暴露无遗。
七爷招呼人拿来一支大蜡烛。借着蜡烛那摇曳的烛光,十几双狼一样的眼睛贪婪地盯着了那小小的方寸之地。
小吴雪白平坦的小肚子光秃秃一片,只在最下面靠近大腿根的地方有一层浅浅的绒毛。两条大腿的交汇处一览无遗,中间是一道不起眼的隆起,隆起的中央有一条细细的肉缝,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芬芳气息。
围在四周的土匪们都看愣了,连那匪首七爷也看得伸长了脖子、两眼发直,啧啧称奇。
老金却见多识广地点点头对七爷说:这妮子比去年那个要嫩多了。你看她奶子和下边都没长起来呢。
匪首七爷似乎迫不及待地问:” 你看她能算个女人吗“ ?
老金不解地看他一眼,然后做了个奇怪的手势问:” 七爷……你的意思……
“ 匪首点点头说:” 去年黑老三把一个十六岁的女共军搞大了肚子。我逮住的那个女电话兵不争气,搞了多少次肚子就是大不起来。记得你说是先天不足,精血不够。你看这个……“ 他的话让我毛骨悚然。小吴那里已经控制不住哭闹起来:” 不……我不……“ 可根本没人理会她的哭闹。
老金点点头,示意两个匪徒把小吴的头按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
他伸出鸡爪一样干瘪的手,插进小吴两腿中间来回摩挲,然后两只瘦长的手指分开了细嫩的肉缝。
小吴强忍住哭,呜咽着扭动身子来回躲闪,但她的肩膀被死死按住,腿又被木棍强行撑开,无处逃遁。细小的肉缝被强行剥开,露出了里面粉红晶亮的肉壁。
那根枯枝一样的手指继续向细嫩的肉洞里面钻,直到碰一个粉色的小肉芽,才按住它不动了。
老金的另一只手伸到小姑娘背后,按住她被绑住的右手脉搏,像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良久,他抽回手睁开眼对匪首道:” 恭喜七爷,这妮子行!“ 匪首七爷兴奋地问:” 怎么讲?“ 老金慢条斯理地说:” 这妮子依我看最多不过十三。还没听说过有人逮住过这么小的女共军。她虽然身子还在长,但从下盘和脉相看,已经是女人了。
如果我看的不错的话,她是去年八月见的头红,上次行经是今年八月十五,下次行经算来应该在九月十二。
我给七爷挑个日子,保证让她肚子大起来。“ 老金的一番话让我听的目瞪可呆:他说的竟然丝毫不差!
小吴去年八月参军就和我在一起。
我是文工团俱乐部的生活委员,特别留心姑娘们的身体情况,特别是像小吴这样刚参军的小姑娘,以便帮助团长、政委安排演出任务。
我还清楚的记得,小吴是去年九月第一次来例假。
那时她刚参军一个月。我们军正奉命在向湘西进军,部队整天行军打仗,我们文工团还要一路宣传鼓动。
那天到了宿营地,大家都忙着准备吃饭,我却偶然地发现,平时总是蹦蹦跳跳的小吴躲在放道具的帐篷角落里偷偷地哭。
我忙问她怎么了,她抓住我的手恐惧地哭道:” 袁姐,我肚子疼。“ 我说:” 肚子疼哭什么,我带你去找卫生员。“ 谁知她哭得更利害了:” 不光疼,还流血,流了好多血,肯定是我肚子里什么东西破了,我会死吗?“我一听当时就明白了八九分,就哄她:” 让我看看好吗?“ 她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解开裤带。我一看她的裤衩下面都湿透了,大腿上也沾了不少血迹。那血的颜色是粉红的。
我问她:” 你来过例假吗?“ 她哭丧着脸傻傻地看着我问:” 什么例假呀?
“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傻丫头,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岁都会流血,一月一次。
没事的,几天就过去了。你不要沾凉水,肚子很快就不疼了。“ 最后我还开玩笑地对她说:” 祝贺你,从今天起你是大人了。“后来我去炊事班给她弄来热水,帮她洗了下身,换了内裤,又把我的一条没用过的月经带给了她,她才转啼哭为笑。
小吴上次来例假我也记的很清楚,因为刚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
那天我们在军部搞中秋文艺晚会,舞队一共有五个节目。刚跳完两个,我报完幕下来,活报剧上场,小吴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一把抓住我说:” 袁姐不好了,我来例假了。“ 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她:” 多吗,能坚持吗“ ?
她红着脸说:” 突然来的,好像挺多,我……“ 我一看,忙安慰她别着急。
我汇报给团长安排了别人替她,然后叫了一个没节目的姑娘送她回了营房。
这些女孩子家的小秘密只有我这样和小吴朝夕相处的人才会知道,这猫在深山里的干瘪老头怎么会算的一天都不差!我不禁感到毛骨悚然,不知道他是人还是鬼。
不容我多想,那匪首七爷听罢老金的话乐不可支,拍着大腿道:” 好,好,天助我也!看那个老黑把个十六岁的妮子弄大了肚子把他神气的。赶明儿我弄个十三岁的大肚子让老黑他们几个眼红去吧!“说完一挥手,指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吴吩咐匪兵:” 这可是个稀罕物,你们都仔细着,给我弄干净点!我可指着她给我挣脸呢!“ 那两个匪兵答应一声,笑嘻嘻地抓住小吴单薄赤裸的身子就往水池里拖。
我跪在一旁急的大声喊叫:” 你们别碰她,她还是个孩子!“ 七爷听见我的叫声,眯起眼睛转过脸,捏住我的下巴淫笑着说:” 她是个孩子,你呢?你多大了?是黄花闺女吗?和男人睡过觉吧?“ 我想起那个国民党上校共产共妻的鬼话,脸憋的通红,一时竟然语塞。
那匪首七爷根本不容我开口,一伸手就掀开了我的背心,一只大手顺势伸了进去。我的乳房被粗硬的大手攥了个满把。我咬住嘴唇竭力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大手在用力揉搓,我疼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几乎忍不住要失声痛哭。
忽然,抓住我背心下摆的那只手向上一翻,背心从我头上翻过去,挂在我被绑在背后的手腕上,我的上身全部裸露了出来。
我羞的满脸通红,急忙低头弯腰,竭力想护住自己的前胸。可我的双手被捆在背后,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我这里还在顾忌着前胸,谁知那匪首七爷却转移了目标。伸手抓住我的裤衩猛地一扯,刺啦一声,薄薄的布被撕开一个口子,飘落在地上。
我几乎要窒息过去了,绝望的闭上了眼。
从记事那天起,我的身体还是头一次这样一丝不挂地展露在男人面前。
我清清楚楚地听见七爷急促的呼吸,也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围在四周的匪徒们刀子一样的贪婪目光。老金则咂着嘴一连声地说:” 天生尤物,天生尤物!“ 我知道,和小吴比,我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虽然我当时只有十八岁,但我的乳房比萧大姐也毫不逊色,只是更加硬挺;我的腰男人的两只手可以轻松地握起来;我平坦的小肚子的尽头,黑油油的芳草地下,是一对粉红娇嫩的花瓣,掩盖着神秘的桃花源。
可这一切现在都攥在眼前这群恶狼的手里,由他们随意摆弄了。
我还没有从这铺天盖地的屈辱中醒过梦来,一只粗砺的大手已经插进我两腿之间。两根粗大的手指按住我柔嫩的阴唇,重重地向两边分开,另一根手指粗暴地钻入我宝贵的处女地。
粗大的指节硌的我生疼,我忍不住哭出了声。那手指插进去少许就停住了,在我身体里来回抠弄了几下,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
匪首七爷满脸放光,托起我的脸大笑:” 共军军纪不错,这样的美人坯子居然还没开苞!“ 我几乎昏厥过去。我金子一样宝贵的青春就要毁灭在这伙残暴的土匪手里了。
两根干枯却有力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搓着。是老金。想起他那魔鬼般的掐算我浑身就忍不住发抖。
他来来回回把我的两个乳房都捏了个遍,然后招呼匪徒,把我像小吴一样按着脸贴地,屁股高高地撅起。
那两根干枯的手指轻轻翻开我娇嫩的花瓣,仔仔细细观察了半天。我的下身都能感觉到他的鼻息。
天啊,一根手指拨开花瓣,像条毒蛇一样钻进了我的身体,贴着肉壁向深处滑行。我的心随着手指的深入,一点点地被扯成了碎片。
突然,那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蕊,我下身一阵酥麻,忍不住哼了一声。那手指像接到了命令,按住花蕊画起了圈。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敏感的花蕊使我全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在深入骨髓的战栗中,我感到一只干瘦的手指搭上了被捆在背后的我右手的脉搏。我惊慌的睁开眼,看到了一双黄色的眼珠。
忽然一股酸腐的臭气扑面而来,我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姑娘今年十八。“ 这个魔鬼又开口了。又被他说中了。我浑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
我的反应看在他的眼中,他露出得意的笑意。
搭脉的手悄悄松开了,插在我身体里的手指在最后用力按压了一下花蕊后也抽了出来。
老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带着我的体温的手指,又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后肯定地对匪首七爷说:” 这妮子十天前来过红,过几天就是能配上。“ 我听着这冷酷的话语,好像听到了地狱的判决,忍不住放声痛哭。
七爷这时的脸色却由阴转晴,他凑近我的脸,一手抚摸着唯独乳房调侃说:” 听说你们洗澡让老三他们给搅了?今天在七爷我这里洗个痛快的。没人敢搅你们,爷亲自伺候你们!“ 话音刚落,四只大手就把我提了起来,不顾我拼死的挣扎和哭叫,把我拖进了水池。
我拼尽全身的力气扭来扭去,却被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水池里的水没到腰际,我跪在里面只露出了头。
回头之间,我瞥见小吴已被几个大汉吊在了池子上方的横梁上。她的身子软软的垂吊着,白白的裸体只有小腿没在水里,她的脚没有沾地。
有人解开我被绑在背后的手,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强行拽到前面。一根生牛皮绳紧紧勒住手腕,把我的两只手捆在一起。
那大汉从横梁上拽下一个铁钩子,麻利地挂住牛皮绳。两个匪徒呼啦啦拉动绳索,我感到自己的双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向头顶,身子不由自主地直立了起来。
由于腿弯处绑着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劲,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手腕都好像要被拉断了。
一个匪兵凑过来,熟练地解开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刚挨着地,绳索又猛地向上拉去。我的脚一下就离了地,我也被悬空吊了起来。
匪首七爷看看我们两个面对面悬空吊着的一丝不挂的女兵,哈哈大笑着脱掉自己的衣裤,只穿一条大裤衩下到水里。其他的匪兵见状都纷纷退到了一边。
匪首七爷随手抄起一个水瓢,接了满满一瓢山泉,哗地浇到我的胸脯上。
冰冷的山泉激的我浑身一激灵。七爷淫笑着,一边不停地往我赤条条的身子上哗哗地浇水,一边用粗硬的大手在我的胸脯上和胯下不停的揉搓。
他回过头对上面喊:” 都下来搭把手,老金,那个雏儿交给你!“ 岸上的匪徒们早就等不及了闻声都七手八脚脱了衣服,扑腾扑腾下到水里。
有人接过七爷手里的水瓢,唏哩哗啦不停地向我身上浇水。七爷腾出手来,拿过一条白毛巾,蘸上水,在我赤裸的身体上起劲地擦了起来。
我认出那毛巾上有个红五星,正是我们带到响水坝的东西。我的心在滴血。
那老家伙是条专门残害妇女的恶狼。他拿着毛巾专门擦我的乳房。
粗砺的纤维磨擦着我的乳房细嫩的皮肤,像刀割一样生疼,不一会儿,我白皙的乳房就变成了通红的颜色。
湿漉漉的毛巾这时又转移了目标,向我大腿根钻去。
我下意识地死命夹紧双腿。两个匪徒见状,一人抓住我一只脚向两边拉开。
我的脚沾不着地,一点劲也用不上,只能任他们大大地拉开,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把自己娇嫩的身体展现在恶狼面前,任人摆弄。
七爷低头仔细端详了一下,立刻兴致大涨。他伸手到我的胯下,那条毛巾在我下身来回大力摩擦,将我粉嫩的花瓣揉搓的东倒西歪。
他里里外外擦了几个遍,甚至在我的肛门上还狠狠地打了几个旋。
我疼的浑身打战,羞的无地自容。但我咬住嘴唇不叫也不哼。即使是面临灭顶之灾,我也不能在这恶狼面前表现出软弱。
就在我的对面,咫尺之遥,老金也手拿一条湿漉漉的毛巾,在细细地摩擦着小吴稚嫩的乳头和下身。
小吴痛苦地扭着头,短发凌乱地盖住面颊,无助地叫着:” 放开我,放开我……“.匪首七爷在我身上揉搓了好一会,大概过足了瘾,这才放下毛巾,拿起一块肥皂。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手里拿的肥皂正是我带到响水坝的那块。
当时部队每人半年发一块肥皂,女同志发一条。是部队工厂生产的那种像小砖头一样的牛油皂,硬梆梆的很经使。我们都是把它切成两半用。
我那天带去响水坝的是一块新肥皂,还没有用过,见棱见角,连上面的五角星图案都清晰可见。
七爷把肥皂在水里蘸了一下,然后重重地按在了我高高挺立的左乳房上。肥皂尖锐的棱角把柔软的嫩肉硌的生疼。
他开始用肥皂在我的乳房上来回摩擦,一股皂角特有的香气在洞子里弥散开来。
我顾不得品味这我平时最喜爱的清新气味,因为硬梆梆的肥皂正在我作为女人最珍贵的地方肆虐。乳房那柔嫩的肉团被无情地挤压着,变换着各种形状,传来钻心的疼痛。,我被挤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儿,我的乳房上涂满了泡沫,肥皂也开始变的滑腻了。
我刚把气喘匀,他就把肥皂转到我另一只乳房上用力摩擦,那只空着的手大把握住我涂满皂液的左乳,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把肥皂扔到一边。我的两只乳房都在他的大手里翻滚、变形,不仅疼痛难忍,而且那咕叽咕叽的响声令我羞愧难当。
等我整个胸脯都被他揉搓到麻木的时候,他又回拣抓起肥皂,伸向了我的胯下。
他真是人间的恶魔,女人的噩梦。
他故意把肥皂调了个角度,把已经磨秃了的一头转到后面,用带着切口断面的一面压住了我胯下柔嫩的花瓣。
棱角分明的肥皂开始在一个女人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重重地来回扯动,柔嫩轻薄的花瓣被毫不留情地压扁、扭曲、扯来扯去。
我被钻心的疼痛和痛彻心肺的屈辱感压得心力交瘁。我心里想着萧大姐,竭力学着她的样子,不哭不叫不求饶。疼的实在忍不住我就拼命地咬自己的嘴唇。
渐渐地,疼痛似乎渐渐远去了,但咕叽咕叽的声音却却在我耳边越来越响。
不多会儿,我的胯下就已经变的滑腻腻的,皂沫已积了老高。
七爷把硬梆梆的肥皂移到我身体的其他部位胡乱抹着,一只大手伸到我的胯下,按住柔嫩的花瓣肆意地揉搓起来。揉搓当中,他甚至用半截手指插进了我的肛门。
在他的肆虐之下,不大功夫我浑身就被白色的泡沫包裹了起来。
七爷忽然松了手,后退半步,心满意足地看着我涂满皂液的裸体。他伸出沾满皂液的手指,又狠狠地捏了捏我滑溜溜的奶头,示意那两个匪徒放开我的脚,然后转身走到小吴的身边去了。
他指着小吴赤条条的身子对老金说,这个交给我。你接着给小妞细细地搓,里里外外都给我洗干净,一会儿就轮到她。
说完他走到池边,竟然拿起一把刀子,仔细地把肥皂重新切成棱角分明的形状。他走到小吴身边,一手拽开她的腿,抄起肥皂在她身上揉搓了起来。
一阵阵稚嫩的撕心裂肺的呻吟在洞子里响了起来。
老金转到我身边,两只青筋暴露的手伸到我身上,一只在胸前、一只插到胯下,肆无忌惮地揉搓了起来。
那两只手虽然干瘦,却十分有劲,揉的我气喘咻咻、浑身酥软。
对面,小吴娇小的身体也被涂满了皂液。七爷正兴致勃勃地揉搓她被拉开的双腿中间那最羞于见人的部位。
我的大腿也再次被拉开,老金竟弯腰钻到我的胯下,抬头瞪着金鱼眼定定地端详起我的下身。我真是无地自容、欲哭无泪。
他津津有味地端详了一阵,就真按匪首七爷说的,用干瘦的手指把我的下身里里外外仔细地搓了,竟连耻毛和肛门的皱褶也不放过。
另一边,七爷已命人将山泉用一个竹筒引到水池上方。
清冽的泉水浇在小吴头上,流遍她的全身。白花花的早沫流到池子里,他们开始清洗她身上的皂液了。
不一会儿小吴白净净的身子被清洗完毕。土匪们按七爷的吩咐把她放下来,两个匪徒把她赤条条地架走了。
七爷转身回我的身边,命人把竹筒移到我的头上。
冰冷的泉水从头浇到脚,浇的我浑身不住地打颤。
四只大手在我光裸嫩滑的身子上肆意地游动。七爷弯下腰,一只大手插进我的胯下,截住顺着身体流下来的清水,呱唧呱唧地揉搓我的下身。
皂沫随着水流不断流到池子里,我白嫩的皮肤一点点裸露了出来,一丝不剩地裸露丑恶的敌人面前。
在这是我自出娘胎以来最彻底的一次清洗。
七爷大概尽了兴,放开手,打量了一下我湿漉漉的身子,面无表情地吩咐了一声:” 给我带过来!“ 说完,他自己转身穿衣,急匆匆地往洞子外面去了。